阿暮

sir,我可是干正经事的正经人啊

论仇人的儿子怎么玩(4)

※gb

※玫瑰

※一/夜/情


“小暖,以后我再也没有哥哥了……”​

卫塘神情崩溃,头埋在康暖怀里默默掉眼泪。

她一手环着​少年的纤细的腰,一手轻拍他的脊背。

“没事…没事……以后还有我陪着你。”​

康暖的语气很轻,轻到几乎要消失不见。

她见过那男人,当然了,也不止见过,卫塘的哥哥​卫子凌,为人正直长相俊美,说实话也很心动,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大概也是一个合格的暗恋对象吧。

那天卫子凌在家,突然​想起多年前初恋送的一条项链,去仓库找的时候,碰巧撞见了他的父亲卫杨贩卖du品的交易现场,卫杨本意劝他加入,奈何他的大儿子被他教导的太过正直,争执中一时被卫杨错杀。

葬礼上宣布的是车祸,可惜假如那天康暖不在仓库的话,大概也会信。

毕竟卫杨,像个虎父。

下葬那天,天气并不阴沉,反而阳光明媚万里无云,她想,这样也算是好心情走的吧。

后来卫杨让卫塘先走,他和康暖乘了一辆车。

卫杨有些泛黄的指节处夹着那支香烟,向窗外抖了抖烟灰,缓慢开口。

“这是你的任务。”​他边说边递过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串地址和暗号。“把盒子里的东西卖——”

“轰隆!!”​

下雨了。

刚才还明艳的天气,瞬间变成了雷雨天,沉闷又燥响的雷声打断了卫杨的话。

“操!”​卫杨手指着天,一脸愤怒。

“你他妈小兔崽子!死了还不安生!”​

是啊,真可惜,卫子凌死了。

那个常常微笑着,温暖别人的人死了。

“任务,会按时完成。”​

康暖这样说着,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卫杨气头上说话,大抵是希望卫子凌最后的时间能开心点吧。

卫杨发泄过后倒沉住气,点点头“嗯”​了一声之后便再无下话了。

到别墅了,康暖自觉下车,而后步行到门口打车。

“师傅,去北行街46号,打表。”​​

“好嘞。”​

天色不晴不阴,厚重的云遮住了太阳,但抬头看去还能看见云彩中透着光,漂亮极了。​

她下了车,认认真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放在司机手中。

“找零就不必了。”​

“那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!”​

康暖笑了起来,她提着密码箱,穿过小巷,来到一个破旧的房子面前。

她先是在门上重重叩了两下,而后又轻叩三下。

不多时,有人开了门,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。

“找谁?”​

康暖按照记好的暗号回复,“宁哥。”​

“宁哥的病最近还好吗?”​

“两年前就走了。”​

“不错,自己人。”​刀疤男侧身让出了一条道,失意她进去。

破烂的桌子周围围了不少人,桌子上放着几个一次性注射器和火机什么的,康暖面不改色将那些东西扫到一旁,将密码箱放在上面。

“一手交钱。”​

刀疤男​将一袋黄金提了出来,接上了下句。

“一手交货。”​

​康暖完成交易抬脚就要走,却被拦下来,“老大让我们好好招待你,别扫兴。”

……

一小时后,康暖那身葬礼上穿着的黑裙沾了灰,伤倒是没看到几处,瞥了一眼破房子里东倒西歪的一群人,怜悯的关上了遮羞门。

她前脚刚走,后脚鸣着警笛的警车就开了进来。

​“接到群众举报…………”

康暖压了压帽檐,在人流里很好的隐藏了自己。

不久后她回到了别墅,将东西放在卫杨的书房,“交易完成了。”​

她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,“以后不要派这种货色试探我了,浪费时间。”​

“而且他们自作孽,已经被警方抓走了,最近还是小心些吧。”​

康暖路过卫塘房间门口时,那房门突然打开,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。

少年人的力量确实很大,但相比训练后的,还是差了一大截。

卫塘焦急的抓着她的肩膀将人仔细一番查看,心疼的拉着康暖在床边坐下上药。

“我刚才看到新闻直播了,北行街的聚众吸du事件。”​他把沾满碘伏的棉签轻轻在伤口周围擦拭,“交易人,是你吗?”

眼前这个认真对着她的伤口吹气上药的少年,语气中夹杂着试探不安和捎带着的希翼。

“是我。”​

康暖两个字就打碎了​卫塘的十几年来的信念,他好像一时无法接受,手中的棉签脱力掉在了床上,留下了一片污渍。

她好像还嫌不够,按着人的下巴就亲了上去。

气息缠绵之际她的手流连在卫塘漂亮白皙的大腿内侧里,她的吻渐渐向下,在那个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了暧/昧的痕/迹。

卫塘的神色是少见的迷茫又涩/情,他好像意识到了不对,但又没有推开,反而任由自己的身体依靠本能挽留康暖即将逃离的心。

这是唯一的了,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留住。

……

少年的身体真是太美了,肌肤易泛红却又哪里都敏/感得不行,轻轻​一碰就让他不知所措的轻/喘。

​“真漂亮。”康暖轻叹,她的身体素质真的太可以了,第一次就把人做的哭着昏了过去。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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